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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s man feat. KingArthur]像這樣的一個開始 Vol1

標題:Beginning that Goes like This Vol1/像這樣的一個開始(之一)(硬要把英文篇名打出來)
原作:King Arthur: Legend of the Sword(現代AU) x Kingsman :TSS
C/P:Arthur/Goosefat Bill; MerHatwin(斜線不代表攻受)

[Note]
就,我跟阿薩開了一個 Kingsman feat King Arthur 的腦洞(艸),大概就是,接續 Kingsman : TSS,前任 Arthur 死後他們需要一個新任的,可是內部沒人想當,Harry 生怕(!)自己被推上位,翻出前任 Arthur 小把柄時找出他有一個從小流落在外的姪子,然後就去把這位亞瑟騙(!)回來當 Arthur ,這種隨便又ㄎ一尢到極點的設定,腦洞就不寫了,總之我,決定這件事就是像這樣開始的。(喂)

順便一說,目前(吧),King Arthur 的人名用中文譯名;Kingsman 會用英文,先做個區分。我要做書的時候再來想怎麼處理(居然)


[正文]


「亞瑟.潘卓拉岡先生?」


亞瑟硬生生停下正準備跨出的腳步,他在退回來處與一步跨前之間只猶豫了或許不到半秒便接續了原來的動作,來人如果真有心做些什麼,他走不出電梯。


「真可惜,我很喜歡這間公寓的,」亞瑟說,步伐散漫,微微繃緊的手臂靠在腰側他慣常放槍的位置,可以感覺到長外套下危險銳利的線條,「如果可以,我不想搬家。」


站在門前的男人抬起頭,精緻的手工西裝、一絲不苟近乎老派的髮型,玳瑁邊框的眼鏡下是一雙色如琥珀的眼,「抱歉,我試過先和您連絡,」年長的男人微笑,乍看友善,卻同時像是隔著薄膜般的疏離,「但可惜,我似乎不符合圓桌騎士團的見客標準。」

亞瑟聳聳肩,現在他懶懶靠在走廊的牆邊,肩膀垂下,手肘後方是他藏了把短劍的暗格,「我看你付得起啊,」他說,「不過你不是來做生意的,對吧。」


容姿端雅的紳士微微偏了下頭,看起來介於體諒和容忍之間,亞瑟雙手環上胸前,重心更放在右腿,全然不動聲色。他在自己想要的時候可以很有耐心,現在就是這種時候,他安靜等著對方主動開口,而那男人像是對這些毫無所覺,這反而讓亞瑟難以判斷對方到底處於這情境中的什麼位置,有點棘手,他想。


「我帶了兩個消息來給您,」那男人終於開口,時機巧妙掐在亞瑟薄弱的耐性開始蠢動不安的那時,「一個是關於您的叔父,」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觀察亞瑟的反應,「Chester King?」他語中帶著自己也清楚知道並不必要的提醒。


「他做了什麼?」亞瑟的詢問隱隱帶著驚奇。那是個幾乎已從記憶中褪去一切色澤的名字,和自己或許曾有的家族相連的名字,他沒有忘記過只是真的聽見依然讓他感覺訝,他試著回憶,卻只能想起一個面目已然模糊的男人居高臨下看著還是幼童的他,蠕動的嘴唇無聲扭曲成雜種這個字眼。「事隔多年,你要告訴我我老爸會死是因為被他刺了一刀再推進酒桶裡嗎?」他說,毫不意外地帶著諷刺。


男人短促、帶著趣味地勾了下嘴角,其中的幽默突然勾起亞瑟的好感,「我必須說,遠比那嚴重得多。」


「好吧,你讓我好奇了。說下去。」


那幾乎是命令的口吻卻竟然能不引人反感,或許是因為亞瑟身上就是有種讓人難以反駁的自然而然,就像他本就擁有一切而任何人都該在他想要的時候將世界交還給他。男人真的微笑起來,突然覺得自己突來的念頭可能比自己預期的更有趣,「他過世了,前陣子。我很遺憾。」


男人沒有一絲一毫感覺遺憾的神色,甚至肅穆都像只是基於禮教,反而是眼底那一抹謹慎的感傷異常真實。亞瑟至此真的被挑起興趣,「你是他的律師還是什麼的?」他問,雖然他完全不相信面前的男人和那職業扯得上一丁點關係。


「或許可以說,我是他的同事,」他說,「我是Harry Hart,你的叔父曾經是我在Kingsman的上司。」



那是亞瑟第一次見到名為Harry Hart的男人,當晚他對比爾說,「我從沒想過我老爸那邊的人需要工作。」


「你的重點一如往常地憤世嫉俗,」外號肥鵝的男人躺在沙發上,頭枕著亞瑟膝蓋,靈巧有力的手指拆玩彈匣,回應漫不經心,「所以他說他們是做什麼的?」



「就位於薩佛爾街,」他說,純黑的名片上沒有人名稱謂,只在角落打上一個小小的金色K字符號和一行打凹的地址,「基於傳統,我們熱切希望您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裁縫店?」亞瑟微瞇的眼寫滿懷疑──雖然他與所謂上流社會的唯一關連就是他那死了八百年的老爸,但他著實不認為面前這樣的男人和服務業扯得上半點關係──可他嘴上一聲不吭,「我們先假設你說的都是真的,百年老店,叭啦叭啦,但你們想要CEO的話,HR才是你們需要的吧?」


那男人停了幾秒,如果不是他的姿態如此沉穩,亞瑟可能會懷疑他正在腦中猜測「HR」代表什麼。「正如我所說,這是傳統,」Hart略過了這個名詞,「敝店有某些,商業機密,和貴家族有關。」


「哦,」亞瑟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原有的一絲興味在血統的隱意下直接消散,他曲起手指彈飛那張名片,「沒興趣了。請回吧。」


年長的紳士非常短暫地別開視線就像他突然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般,而亞瑟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在他嘴角看見一抹帶著贊賞的微笑,「這真的非常令人遺憾,」他向前一步,停在一個不至於侵入亞瑟的防禦範圍又足夠接近的距離,抬手又遞出一張名片,讓亞瑟突生警覺的不是他手指優雅卻異常迅捷的移動方式,而是和名片一起懸在他身前幾寸之處的劍柄,「是把好劍,」Hart這麼說,而亞瑟盯著那把他親手放進暗格裡的短劍,好一會兒才伸手接了過來。


「希望您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他說,輕柔點頭的姿態從容優雅,亞瑟一言不發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門後,立刻動手打開暗格,其中果然空無一物。他瞪著手中的短劍和那張名片,掏出電話的同時直接轉身離開他依然相當喜歡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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